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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个自作主张的行为,同时冒犯了两个人。
  只有在感觉到不合理时,才会出于各种原因,产生向来人解释的欲望。
  黎砚知往后倚过去,黑色的眼睛朝男人看过去,上下扫视,最后停在男人乏味的脸上。
  她没有笑,平淡说道:“那你在她身边不容易啊。”
  自己登然成为丑男人的一员,男人一愣,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一瞬,但也只好将她的恶意照单全收。他毫无意义地干笑,企图将这段对话以玩笑的方式结束。
  他有他自己的考虑,他不想和孙智雯的座上宾交恶。更何况,上层的社交圈消息日夜流通,他当然知道面前此人的身份不俗,刚从国外回来,还是名副其实的"trust-fundbabies",除此之外,他还有其它的顾虑,现在的社会太浮躁了,艺术家压力也很大,社会上更是有200一根的新闻耸人听闻。
  男人瞧着黎砚知冷淡的脸色,心虚得直打晃悠,200一根,对面这个人的身价,恐怕能轻松将他下/体修剪成流苏。
  迫人的气氛终止于邱莹手里填满可露丽的盘子,男人识相地让到一边去,邱莹兴高采烈地继续和黎砚知闲聊。
  捧着盘子,有一搭没一搭。她们许久没见,从前再好的朋友,此刻也需要一些往事来缓冲一下。邱莹讲起她之前参加的同学会,也讲起她从餐桌上品尝到的消息。
  “你还记不记得大学的时候,咱们学校附近的网吧抓走过一个坏蛋。”
  黎砚知没什么表情,“记得,是你和我说的。”
  邱莹靠近她,面上蓄势着企图让她大吃一惊的悬念感,“被抓走的人是夏侯眠,你应该还记得吧,高一咱们班那个混子,他居然是精神病,现在还关在六院。”
  “正常人变成精神病的事情每天都有。”
  邱莹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但还是对她平淡的反应大失所望。
  她另起炉灶,说起第二桩事,神情变得不太轻松。“还有个事情,我也是前段时间才听说。”
  “咱们初中的男班长,就你邻居,人很好还很黏你的那个,真是人不可貌相,现在想起来他挪用班费还偷东西还是不敢相信。”
  说起这个人,邱莹面上有些唏嘘。
  倒是黎砚知神色如常,对于邱莹口中和她关系匪浅的邻居,她依旧平常心以待。
  任何人,任何事情,好像都无法消耗她的情绪。
  “这件事我也是听学委提起的,他当时被劝退后没有立即转学,在家里待了很长时间,后来去了新学校复学,但是耽搁很久,中考后只上了个职高。”
  叙事停在这里,也许是一个关于青少年教育的警示故事。
  可是邱莹叹了一口气,压低了声音,“前几年,他自/杀了。”
  “跳楼。”
  到这句话时,班长的样子才逐渐展开到黎砚知的脑子里。邱莹对班长的评价简短但贴切,一个普通的好人。
  好到东窗事发时,所有人包括老师的第一反应都是,“弄错了吧!”
  这话倒不是对他人品的背书。
  他实在太普通太普通了,普通到给人留不下任何记忆点,他没有做过多么让人在意的好事,但是中规中矩地替老师和班级干活,偷盗这种需要些勇气的坏事,实在不像他的作风。
  黎砚知眉尾落下去,表情做到位。
  轻轻的,她说:“好可怜。”
  第74章好哥哥
  “是啊。真是世事无常。”邱莹听到她这样说,也简单地感慨。
  生命对于一个软弱的人,是难以把握的东西。有时候,甚至会变成烧红的煤炭,攥在手里的每一秒都痛苦难当。
  话题到这种程度就无法再深入了,谈论一个死去的人,无论抱着什么样的态度,一旦说的多了,总显出轻佻。
  说话的功夫,游艇上的陪酒男已经换了一批。男经理站在祝梨一旁抹汗,手里抱着一款颇有来头的酒,脸上挂着赔罪的讪笑。
  这一批的成色的确进步不少。
  他们站成一排,穿着微透的白色衬衫,似乎是第一次做这一行,笑容里除了讨好,还掺杂着尴尬和生疏。
  眼见祝梨的脸色再次浮现不耐的神色,男经理如临大敌,率先呵斥起站桩的几个人,“干嘛呢!能不能懂点事,现在开始,会跳舞的跳舞、会唱歌的唱歌,什么都不会的就给姐姐们说笑说笑,快去。”
  说着,他还赶鸭子一般地展开双臂,往前张了张。
  瞬间,一排男模像一群惊起的鸟,胡乱地四处飞过来。
  场面颇为滑稽,黎砚知嗤笑一声。
  滑稽和愚蠢很大程度上是一双孪生,所以,看到别人出丑,人们总会发自内心开怀。
  也许是看她气度温和,两个男模同时奔她而来,蹲在她脚边,其中一个见她视线落下来,怯怯地叫她姐姐。
  另一个见同事先声夺人,只好另辟蹊径,直勾勾地盯着她,手指钩在胸口的纽扣上。
  然后,在她的注视下朝她递出邀请般的,缓缓解开一颗扣子。“姐姐,要不要把它全部解开看看。”
  廉价的话术,黎砚知脸上没什么表情,微微低头,对着面前的脸掏出手机。她拍照的速度很快,什么都没说,可那副干脆的态度却莫名让人难堪。
  两个人发觉她的冷淡,一瞬间都有些退却。
  黎砚知看着手机里的照片,俯视的角度。她很早就发觉,这是一个美妙的视角,男人眼睛斜向上看时变得更大更有神,下巴尖尖的,小巧可爱。
  并且,这个角度下他们极其容易长成一张脸。
  她将这张照片发给梁昭,同时转发给李铮。
  【陪酒的男模,长得有点像你。】
  两个人一前一后回消息过来,她打眼瞧了一眼,先点开了梁昭的回复。
  梁昭先回了一个脸红的小黄豆,然后发了一张精修的自拍过来,胸口的扣子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巧合,也解开到相同的位置。
  【哪里像嘛】
  【您总是喜欢欺负我】
  自拍上面还有一行花字,排版颇为艳俗,蓬勃的原始欲望仿佛要从照片里钻出来。
  【小贱狗在家里乖乖等主人回来/火焰/火焰/火焰】
  黎砚知神色稍缓,她也是近些时日才挖掘出梁昭的好处,也许是和本身接受的教育有关,很多事情他接受起来颇为迅速,自称起贱狗来也是相当顺口。
  她盯着梁昭放浪的胸口,冷静回复道:【别骚了,拍完把衣服穿好】
  从和梁昭的对话框退出去,黎砚知往后一倚,双脚随意搭在身下的男模大腿上,将他当做脚凳。做完这些,她才慢悠悠点开李铮的头像。
  李铮的消息其实回得比梁昭更早些,【知道了,等你回来之后找个干净的给你。】
  一个不错的消息,让人抱有期待的承诺。
  她眉眼明亮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被她小腿重量压着的男模小幅度的抬眼看她,女人在温暖的日光下微笑。
  揣度客人的心情,并做出应对,是他们服务业再基础不过的本领。
  他用舌尖顶着上颚,露出他的营业笑容。这个行业,笑和哭都不再是情绪的外化表现,而是香烟、美酒,客人的消遣。
  “姐姐,”他再次柔声叫她。
  身边的邱莹已经玩嗨了,随便拉了个男模给他套上衬衫夹,站在沙发上,扯住中间的皮筋拉远,再松手让它袭击男模的咪咪。
  这还是从祝梨那里学来的。认识祝梨的人太多,她的社交范围里不光是朋友,也有朋友的朋友,更多的是想要结识她的人。总有人像今天一样,自作多情地往局里赶鸭子,祝梨对鸭子没好感,又不想让他们拿钱拿的太轻易,于是开发了许多缺德的玩法。
  邱莹声色爽朗,“这皮筋挺有劲儿!”
  不一会那男模两边就肿成棒棒糖大小。
  见黎砚知往旁边看过去,脚边的男模心里发怵,飞快转移她的注意力:“姐姐,要不我给你按按脚吧。”
  他作势要去擦手,黎砚知却冷不丁开口,语调和煦,内容详实。
  “不需要,我嫌你脏。”
  放下手机,李铮从人体工学椅上站起来。他的动作很缓慢,明明还带着青春残余的一张脸,动作起来却带着一股老年的暮气。
  他的助理看到他起身,想也没想,快步走过去。
  海市的秋天总是阴雨连绵,这是李铮最不好过的季节。助理去一旁拿发热的盐袋,这种东西,一到时节,他就成批成批的预备着。
  讲实话,他没见过比李铮身体更差的年轻人。腰上、腿上都有陈年的旧伤。
  这段时间,不知道是不是台风天的缘故,李铮的腿病更厉害了,已经影响到日常的走路。
  李铮抬着胳膊,从头顶上的柜子里抽出公司所有艺人的资料。
  他翻看地很仔细,态度认真。
  助理在一边站着进入待机状态。他进入这家公司的时间不算太久,满打满算不过两年,但已经算得上公司元老。
  公司里的艺人不多,李铮作为老板,是其中咖位最大的一个,虽然平时总是被嘴资源咖,但大小也能在爆料狗仔嘴里叫得出一声男流量。
  剩下的几个,在娱乐圈几乎没有姓名,微博数据全靠买水,李铮还图便宜,给他们买的全是廉价水军,接个小制作的男三男四都费劲。
  对于这种情况,助理反正不太看得出李铮努力经营的心思。
  而现在助理看过去,李铮伏在桌案上,眉头紧皱,对着眼前的资料一字一句,严谨得像个解题的学生。
  助理实在好奇,没忍住多嘴了一句,“铮哥,最近有导演找你要人了?”
  李铮没抬头,此刻正拿着艺人的照片一张张对比。
  “算是吧,给他们找找工作。”
  这话说得太有事业心了,助理都有点不敢听。
  说话的功夫,李铮从几张照片里抽出来一张,助理定睛一看,认出上面的人来,公司上半年签进来的演员,藏族人,桑珠。
  刚满19岁,电影学院的大一新生。
  助理对这个演员印象比较深刻,他和李铮五官身形很像,之前还在组里当过李铮的文替。
  助理又没忍住开口问道:“他好像还没正经拍过戏,能行吗?”
  “他要和你一起进文姐的那个组吗?”
  李铮没看他,“那个剧本我拒掉了。”
  助理有点吃惊:“为什么?”李铮很久没进组了,而递过来的这个本子,又是李铮最喜欢的那类冲奖文艺片,剪完送到三大,即使进不了主竞赛,但次级单元转一圈还是绰绰有余的。
  李铮:“我身体不好,年纪也大了,很多事情有心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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