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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十点。
  江藤大藏的家在中野区,平时和父亲江藤管理官住在一起。
  诸伏景光在来的路上打了电话,一位提前抵达的同事站在门口等他。见他推门下车,同事收起手机,直接带人进入屋内。
  这是一栋带有日式庭院的小型别墅,诸伏景光以前从没来过。此时屋里静得出奇,仿佛有一层看不见的阴云沉甸甸地压在上面。
  “嫌疑人同学那里有没有找到线索?”同事低声问道。
  诸伏景光摇摇头,说话音量和平时一样:“没有,他们已经快七年没联系了。”
  同事沉默片刻,倒也没觉得奇怪:“我们这边的工作也不太顺利……”
  在简短的交谈间,两人穿过走廊,来到客厅。
  客厅是整个一楼最大的房间,在他们踏入门口时,沙发上的另一位同事抬头看向他们,点了下头算打招呼。
  诸伏景光同样微微颔首,接着他的目光落在坐在另一张沙发的女人身上,她是江藤家的保母。
  江藤管理官家庭结构简单,在十三年前妻子被歹徒杀害后,他没有再娶,自己带儿子生活。除了他们,家里只有一个处理日常家务的保姆。
  现在江藤大藏失踪,她自然是第一排查对象。
  “我不知道。”
  她脸上写满紧张与不安:“胜彦先生早上七点出门,大藏君吃过早饭,在七点半时也开车出去了。”
  诸伏景光仔细打量她,没有说话,沙发上的同事继续问:“你真的不清楚他去了哪里?他出门时你就没问过他?”
  公安的口气远比普通刑警苛刻,哪怕只是普通问话,也天然带着一种逼问感。
  保姆脸色更难看了,但她还是摇头:“我知道大藏君工作保密度很高,平时从不会询问他的私事,连他的房间都是他自己整理打扫的……”
  “走吧。”
  诸伏景光感到自己肩膀被轻轻碰了一下,带他进来的同事低声道:“看样子她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我们去江藤房间里看看。”
  两人转身离开客厅,来到二楼,很快找到了房间——江藤大藏的卧室就在楼梯口第一间,门上挂着写有名字的木牌。
  诸伏景光看着上面歪歪扭扭、像是小孩刚学会写字期间留下的字迹,拧开门把,踏入卧室。
  房间有点乱,很符合不太爱收拾的单身男性的形象,床上被子都没叠好,昨天江藤大藏穿过的浅色西装还扔在上面。
  他出去时特地换过衣服?
  诸伏景光看着那套很干净、在他记忆里只穿过一天的衣服,做出这样的判断,接着微蹙起眉头。
  那位后辈不是什么在意形象的人,在不容易出汗的天气里,衣服只要没弄脏,连续穿一周都很常见。
  在今天特地请假,还换了衣服……难道他是去见什么重要的人,或是,要去什么特殊的地方……?
  “好多书。”
  同事的话拉回诸伏景光的思绪,他转过头,看向对方所指的方向。
  江藤大藏的卧室很大,靠墙的地方放着两个大书架,里面塞满了书。大学时的专业书和警校期间的课本放在最下层,而中间最方便拿的三、四层里,全是各种小说。
  “我有次和他出任务,他在路上看到书店门口贴着新书到货的海报,就跟我说回去后一定要买。”同事走到书架旁仔细查看,随手抽出一本,“还都是推理小说。”
  诸伏景光的视线不经意地扫过那本书,黑色封面上绘制着一个很大的骷髅头。
  “放回去,书架之后再看。”他提醒,“先找找他书桌、电脑里有什么重要线索。”
  “也是。”
  同事微不可察地一叹,接着出于职业习惯,将手里的书塞回原来抽出的位置,和诸伏景光一起走到书桌边。
  江藤大藏的床很乱,书桌也没好到哪里去,笔筒里满满当当塞着水笔剪刀甚至几双一次性筷子,桌子中央的笔记本电脑没合上。
  诸伏景光尝试滑动鼠标,屏幕刷地亮起。没有密码,直接跳出桌面。
  他看到桌面背景,目光一顿。
  那是一张合照,年轻了十几岁的江藤管理官和一个眉目清秀的女人站在某个学校门口,两人一人一边地扶着一个男孩肩头,三人都面带微笑地注视镜头。
  这是十几年前时,江藤家一家三口的合照。
  “……”
  上面年纪尚幼的江藤大藏笑容开朗,没有任何阴霾。诸伏景光移开视线,很快,他的注意力又被桌面上的一个文件夹吸引。
  “诸伏,江藤在日历上做过记号,今天和周一这两天都画过圈,下面写着忌日,我记得周一那天他也请假……这是什么?”
  同事拿着台式日历,话说到一半,注意到身边人的动作。
  诸伏景光打开文件夹,发现里面是一段视频。整个文件夹里只有这个视频。
  文件夹内的布局是详细信息格式,上面清楚显示着,这段视频在今天早上七点时刚被播放过。
  “……”
  诸伏景光看着这个微妙的时间,眉头再次微微皱起。
  然后,他点开了视频。
  ……
  另一边,米町。
  灰原哀完成洗漱来到客厅,她刚推开门,就看到一道人影刷地从她眼前跑过。
  她被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发现那人原来是江户川柯南。
  对方似乎没注意到她的存在,丢下一句“那我走了博士”后就跑了出去。她目送他的背影匆匆远去,直到外面的关门声响起,才转向阿笠博士。
  “怎么,他又遇到麻烦了?”灰原哀语气平静地问。
  阿笠博士缓缓点头,神色间有几分复杂:“是挺麻烦的。”
  灰原哀本来只是随口一问,毕竟名侦探三天两头就会遇到案件,但她注意到,这次阿笠博士的语气和平时的那种无奈明显不同。
  她感到不妙:“到底是什么事?难道……”
  阿笠博士看她脸色发白,赶紧安慰道:“不是,跟组织没关系,是刚才网络上出现一段对公安警察的……呃,折磨视频,新一以前见过他和那个嫌疑人,所以非常担心。”
  灰原哀的心放下一半,转身朝厨房走去,开始准备自己今天的早午餐。
  她刚拿出两片吐司,一边往上面抹生酱,一边随口问道:“那个公安叫什么名字?是江户川上周在铃木酒店认识的吗?”
  “姓江藤。”阿笠博士叹气,“好像还是一位公安高官的儿子,刚才公安的人还去毛利家问话了。”
  啪嗒。
  灰原哀涂到一半的吐司掉到桌上。
  阿笠博士疑惑地转头看去,就见到这个从组织跑出来的变小科学家脸色变得比刚刚还要糟糕。
  “怎么了,小哀?”阿笠博士见到她竟然有这么大的反应,也愣了一下。
  “……江藤?”
  灰原哀喃喃着这个名字。
  她抬起头,对上阿笠博士担忧的视线,声音里带着一丝明显的颤抖。
  “博士,我以前在组织里,听过这个名字……”
  后面的话语吞没在窗外的雨声中。
  ……
  “咳……咳咳……”
  江藤大藏在剧烈咳嗽。
  他从来没有这么痛苦过,水不断冲刷在他脸上,打湿脸上的毛巾,让他窒息。
  濒死的痛苦让他想挣扎求救,可手脚都被死死捆着,只有冰凉的液体无孔不入地钻入他的肺部与胃中。
  几十秒后,冲刷感消失了,他感到脸上的毛巾被掀开,有温热的液体从眼睛与耳朵流出,嗡嗡声让他大脑发蒙,只能勉强看到一个模糊的黑影站在他眼前。
  “……水刑是一种可怕的刑罚,大量的水被吸进胃、肺叶、气管和支气管中,受刑者会呕吐,有些甚至会大小便失禁,几分钟就能让人失去意识。”
  “我个人很反感这种刑罚,虐待他人身体这种事无法给我带来任何快乐和满足……也不知道cia那帮人怎么想的,一帮变态,竟然会喜欢这种刑罚。”
  “不过,我不得不承认,有时,它还是有点用处的……”
  耳鸣声渐渐减退,那些颠三倒四的模糊话语变得清晰。江藤大藏睁开眼,终于听清、也看清了眼前的人。
  一个有着微卷黑色长发、穿着黑衣的男人站在眼前,他背朝窗户,窗外那片灰蒙蒙的天空仿佛披在他的肩头,看上去随时会下雨。
  见江藤大藏看向自己,他露出微笑,碧绿色的眼睛里倒映出眼前青年仓惶痛苦的脸庞。
  “你……你……”
  江藤大藏看着眼前的青柳彬光,看着那双犹如竹叶青蛇般的碧绿色眼睛。
  这一瞬间,身体的痛苦仿佛都消失了,他只感到脑袋剧烈疼痛着,无数支离破碎的片段从记忆最深处喷涌而出,重新拼凑为完整的画面。
  ——在记忆最深处,也曾经有那么一双……不,是两双这样的绿色眼睛,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的垂死挣扎。
  “看来你想起来了?”
  青柳彬光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
  “你之前的直觉没有错,我们以前的确见过面。我总共来日本三次,上次是三年前,最早那次,是在十三年前……就是那时我见过你。”
  他语气温和地说着,然后又轻轻笑了起来。
  “——你啊,怎么能连自己的杀母仇人都忘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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