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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葵不会凫水,也从未在水中待过这么久,她整个身子都变得轻盈无力,四肢像丛生的蔓草,悠悠荡荡漂浮在水中,为寻求一点支撑,只能紧紧缠绕着他。
  「这时候碰到哪儿,他应该都不会介意吧。」
  「可是你让我留下的哦!」
  云葵软绵绵的手搭在他腰侧,指腹贴着那温热紧实的腹肌,轻轻地来回搓洗。
  太子殿下自不像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稍稍一搓就是满手的泥。
  他的皮肤偏冷白,视觉上就比寻常男子清冽干净许多,轻微的洁癖让他时刻保持清洁,再加上每日沐浴焚香,衣袍都有上百人的浣衣房精心洗护打理,连袍角都不会出现一丝褶皱,身上自然更是洁净。
  这是咬上一口都会觉得香香的男人。
  只是水中到底不似干燥之时,指尖没控制住便向下打滑,就这么与小殿下不期而遇了。
  掌心忍不住发颤,她犹犹豫豫地,还未完全覆上去清洗,男人的呼吸愈发沉炽,舌尖重重碾过她上颚。
  云葵本就被他亲得晕晕乎乎,此刻全身被池水包裹,身若浮萍,只能完完全全依附于他。
  男人粗粝的掌心紧紧贴着细腻柔软,感受每一处细小的颤栗,最终还是忍不了她来来回回想要给他搓洗的心思,一把扣住后腰,将人托起。
  双蹆骤然悬空,她吓得惊呼一声,脚底原就踩不实的湿滑池底便只剩下温热的水流。
  那种失去重心的缥缈感和无助感席卷而上,迫使她不得不搂住他的脖颈。
  四目相对,男人漆黑的眼底是沉酽的慾念,“你不觉得应该给孤一个交代吗?”
  云葵只觉得像身上一处又痛又麻的筋脉被人紧紧按住,激得她连脚背都忍不住绷紧。
  她轻轻吸着气,脸颊已然红透,“我这不是想侍奉您……”
  太子扯唇:“想来就来,想跑就跑,孤看你大胆得很。”
  软绵绵的小丫头在他手中,并不比一件兵器重到哪去,他忍了太久,早就恨不得收拾她,手臂使些力道,缓缓将人抬高,位置上回已经看过,并不难找到。
  只是才有触碰,她整个身子便狠狠地躬起,指尖紧紧抓住他肩膀,哭声也溢出了喉咙。
  「那扳指与小殿下……当真不可同日而语。」
  明明才只是缓缓地磨合,她便已经丢盔弃甲,实在想象不出,全然不匹配的尺量,太子殿下如何能成。
  梦中她虽然见识过不少,但到底因为羞耻之心没有细细去看那处,可有时场面过于激烈了,她还是能看到动用时隐约的轮廓。
  至于画册中的,倒是看得仔细,可这些竟都远远不及太子殿下人中龙凤。
  像游走于水下,身子撞上坚硬的礁石,涌出的鲜血丝丝缕缕散在水浪中,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未及片刻,她便已经挣扎得满脸泪痕,水润的唇瓣咬得通红。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向来游刃有余的太子额角都浮出了细汗,于他而言其实不难,只是头回怕不知轻重弄伤了她,尤其她那些哼哼啊啊的心声更是聒噪至极。
  他呼吸渐沉,后背出了层汗,才勉强让她坐下来,这丫头竟然还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太子咬牙瞪她一眼,眸色沉得滴水。
  慢慢地,她心里的吱哇乱叫不知从何时开始,全都转移到了唇齿之间。
  脑海中一片空白,失去思考的能力,只能靠身体本能的哭喊来宣泄。
  太子自幼学习兵法,没有哪本兵书教过他退堂鼓怎么打,往往敌方越是叫嚣,他越是奋发蹈厉,誓要直捣黄龙不可。
  德顺极有眼色地退了出去,只留两个宫女在门外守着。
  两个宫女相视一眼,都红了脸颊,又听得胆战心惊。
  怎么敢有人,在太子殿下面前失态成这样?
  弄得好像太子殿下在给她上刑。
  她们这些做下人的,在太子面前从来都是轻手轻脚,谨言慎行,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惹得殿下厌烦,可这侍寝宫女竟如此……无法无天。
  她们甚至都害怕太子殿下一动怒,直接让她再也开不了口。
  不知过去多久,更漏声传至耳边,远方似有烟花盛放的声音,与水面的汹涌巨浪交织在一处,云葵的身子亦是狠狠一震。
  久久之后,意识缓慢回笼,才发现是过年了。
  她也正式转正,从名义上的侍寝宫女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侍寝宫女。
  过程很不美好,水润润的荔枝被捣烂成泥,溢出来的汁水全成了她的眼泪。
  云葵软趴趴地伏在他肩膀,沙哑的嗓音呜呜咽咽,几乎发不出声音。
  「画册都是骗人的,梦里也都是骗人的,一点都不快活!一点都不好!」
  太子听到她心里的哭诉,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他从小到大,读书、习武、打仗,凡是想做的就没有不成的,今日居然被一个小丫头嫌弃成这样。
  他面上有些挂不住,齿尖咬住她耳垂,沉声问道:“你觉得孤如何?”
  云葵吃痛地耸起肩膀,不情不愿地嗫嚅道:“殿下威武雄壮。”
  「……个屁。」
  太子咬紧后槽牙,沉沉吁出口气。
  池水已经不能洗了,他命人重新备水,将两人身上的脏污彻底冲洗干净,随后用一件宽大的寝袍,把那个软脚蟹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再打横抱回寝殿。
  云葵痛得直不起腰,四肢软绵无力,不用想也知道,那腰侧、蹆根处定然全都红了。
  「呜呜再也不要他抱了!」
  「再也不手痒去摸什么腹肌了!」
  太子实在想不通,明明什么都是他在掌控,她什么都没做,就这么受着,反倒比他还受累。
  云葵抽抽噎噎地躲在被褥里,把自己缩成一团,背对着他。
  哭够了,又缓和好一会,听到外头零零碎碎的烟花爆竹声,想起来时曹元禄的话,她咬咬唇,转过身,慢慢往他身边靠,又因为方才的经历心有余悸,不敢靠得太近。
  “殿下,是新年了。”
  少女低低软软的嗓音拂过耳膜,那柔腻的雪肤甫一贴近,又让他想起方才净室中的旖旎。
  太子滚轻喉咙,压制住眼底深藏的慾望,缓声问道:“你喜欢过年?”
  云葵点点头,“当然啦。”
  每年的除夕和正旦,宫里都会下赏赐,除夕大宴之后,尚膳监也能短暂松口气,她们这些打杂的宫人可以轮流休息。
  最重要的是,自己又长一岁,离出宫又近一年,怎么会不高兴呢?
  太子听到她心中“出宫”二字,脸色微微泛沉。
  孰料那个娇娇软软的身体贴上来,小心翼翼地抱住了他的手臂,“殿下。”
  太子低眸,见她水润的杏眸闪烁着细碎的光芒,樱红的唇瓣翕动着,一字一句道:“祝你岁岁常欢喜,事事皆胜意。”
  太子尘封已久的心,忽然就这么轻轻地漾动了一下。
  “欢喜”二字太过虚幻遥远,仿佛从来都是与他背道而驰。
  他没有守岁的习惯,每一年的除夕和正旦都是一个人过来的,哪怕新春伊始,也并不觉得比一年之中任何时候特殊。
  底下伺候的宫人不敢同他说这样的话,朝臣和麾下将士多半是奉承和客套,实则心思各异。
  他在这世上本就是异类,多少人盯着他储君的身份,做梦都想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他一步步走到现在,荆棘满地,众叛亲离。
  没想到这一年的正旦,有人软绵绵地窝在他枕边,一双眼眸澄澈透亮,不掺任何杂质,同他说,“岁岁常欢喜,事事皆胜意”。
  他沉默良久,忽想起什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这话同多少侍卫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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