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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7章,李恒是佛?还是魔?(求订阅!)
  朝前走出一小段路,她冷不丁问:“你为什么不拒绝余老师?”
  这话很突兀!很生僻!
  前面的李恒心中一惊!随后停在原地,脑筋在急速转动。
  这姑娘是在试探?
  还是真的察觉了自己和余老师的蛛丝马迹?
  不过考虑到这些日子她同余老师面和心不合的状态,考虑到她之前问过余老师去自己家的相关问题。他揣测,或许,这姑娘说不定是真的有所发现。
  要不然以她的性子和涵养,不应该冒冒然问出这种问题才对。
  思及此,李恒缓缓转过身,盯着她眼睛看了好一会才低沉问:“你发现了?”
  他这问题有些没头没尾,但相信对方能听懂。
  同时,他没直面回答她的棘手问题,却也没否认自己和余老师剪不断理还乱的复杂关系。
  其实,他自己现在都把握不准和余老师的关系。
  是恋人吗?哪像了?压根没到这一步。
  是朋友吗?世界上哪有这样的朋友?
  见他没否认,而是变相承认余老师和他的不简单关系,周诗禾沉默一阵说:“她对我有淡淡敌意。”
  李恒哑然。
  一时间,他不知道该如何接这话?
  还有,他终于明白平时极具个人修养的周诗禾为什么会在今晚问出这种问题了。
  其实,她是在拐弯抹角和自己划清界限。
  余老师为什么对她有淡淡敌意?
  那是因为他。
  那是因为他对周诗禾时不时失神。
  试问一下,一个风华正茂的男人对一个正处于季期的女人失神,这代表什么?
  这意味着什么?
  傻子也明白好吧。
  可这年头能考上复旦大学的人,谁又会是傻子?
  从某种程度上讲,周诗禾这问题是一石二鸟。
  明面上是问他为什么不拒绝余老师?
  真正内里是在用一种极度隐晦的方式告诉他:她不想掺和到他的生活中去,更不想搅合进他的混乱感情中,希望他能及时止住。
  这,算是一种变相的、且友好地拒绝吧。
  之所以说是变相,因为她表达地极其委婉,没点脑子的人根本不知晓她的终极目的是什么?
  之所以算友好拒绝。因为她没想过和他断绝往来,很珍惜和他的这份友情,很欣赏他的才华。这也是明知他可能对自己有某种念头的情况下,依然十分痛快地答应暑假留下来帮忙的缘由。
  当然,周诗禾选择在这种时候以这种含糊不清的方式挑开,在今晚挑开,那是她觉得到时候了,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因为在这个暑假期间,她能明显感觉到李恒对自己的关注程度越来越深,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的次数越来越多、且越来越长,甚至多到余老师都发现了的地步。
  为此,这段日子周诗禾显得很苦恼。她清楚,再不及时提醒他的话,自己无形中在他心里的印记会愈发清晰。
  如果真到了那一天,她想要阻止也来不及了。
  别看她在琴房总是风轻云淡,可一躺到床上,她就在思索该怎么去处理这问题?
  既不伤害李恒的自尊,也不影响到两人的友情,还不能让闺蜜麦穗误会,权衡再三,最后她决定以余老师破局,决定从余老师身上找缺口。
  反正余老师对她怀有戒心,那么她也并不太在乎余老师的所谓面子。
  当然了,以上只是她今晚挑开这话题的一方面原因。
  另一方面原因,在提醒李恒的同时,周诗禾其实也是在暗暗警醒她自己。
  李恒的优秀有目共睹,能创作出世界级曲谱,能被《人民日报》誉为传奇作家,长相、气质和身高都十分出众。试问,如果被这样一个男人青睐,现实中又有多少女生能拒绝?
  没看到复旦大学很多女生上杆子追求他吗?
  没看到麦穗暗恋他吗?
  没看到家庭条件和自身条件好到爆的余老师,也同样对他动了凡心吗?
  没看到家喻户晓的黄昭仪对他倾心不已吗?
  尽管周诗禾自身条件完美到无可挑剔,可她毕竟是一个女人啊,一个处在青春期的女人,面对李恒这样优秀至极的男人青睐,她虽然有担忧,但出奇地在心底却没有太大排斥感和抗拒心。
  这是她困惑的地方。
  是她害怕的地方。
  更是她选择这个时候用极其隐晦地方式挑明的缘由所在。
  她不想自己在他心里的印象越来越深刻。也同样不想他闯入自己的心里。
  总之一句话,今晚这个问题,是她苦思冥想了好久的结果。既是对他说的,更是对她自己说的。
  作为在丛中经历了一世的老男人,这问题虽然弯弯绕绕,虽然无法理解所有内核,但他也猜了个七七八八。
  淡淡的月光下,相对无言许久,李恒最后收回视线,仰头眺望天上的明月,悠悠地说:“生活一半是风景,一半是心境。不管男女,智慧开了都不会好色。能被一件东西迷住的,一定是爱欲心太重。真正美好的东西,只愉悦人心,并不蛊惑人。”
  话到这,他顿了顿,见她听得认真,他继续讲:“见天地容易,见众生也不难,唯有见自己,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人生最大的发现,就是找到真正的自己,活得明白就是一种修行。”
  话落,他不再言语。
  这两段话中,他并没矢口否认对她的欣赏,没有为自己对她失神找任何借口。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他敢于承认。
  人这一生,确实如此,唯有见自己最难。“色”这个字,是人成熟后对异性地一种本能反应,能克制住男女之色的是本事,开悟者则能收放自如。
  他旨在告诉周诗禾:欣赏异性和好不好色没有任何关系,相反,如果拥有一颗执着于好色的心,才是障道所在。一切都在于心,这就是一念成佛,一念成魔的道理。
  闻言,周诗禾跟着仰头看着天上的月明。
  刚才他这句看似毫无落头的话,却对她的心灵冲击很大。
  她忍不住思忖:那他对自己的欣赏,将来最终会是成佛?还是成魔?
  这是一个未知数。
  但也许正如他所说的,自己太过执着于判别两人的关系,有些着相了。
  至于为什么他不拒绝余老师?
  余老师为什么对她有淡淡敌意?
  他为什么偶尔会对自己失神?
  或许真的并非刻意,而是人的趋向本能吧。人人都追求美好的事物,这是所有人的普遍心态,是一种天性。
  而天性之所以是天性,就是与生俱来的,无法扼杀的。
  怪就怪他在那些女人心目中太美好了。
  怪就怪她被上天恩赐,让人情不自禁。
  李恒这句话看似答非所问,看似无厘头,却直指问题本心所在。明面上,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却无形中给出了答案。
  也给出了他自己的态度。
  此时此刻,两人再度陷入沉默。
  站在原地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当一阵晚风吹来时,头发被吹乱来了周诗禾从迷蒙中清醒过来,看他眼,温润如玉地问:“你家里还有奶油雪糕吗?”
  “有,昨天才新买了一袋在冰箱。”李恒道。
  周诗禾说:“突然想吃了。”
  “那走吧,我们回去。”
  “好。”
  简单的对话,一个主动递台阶,一个默契地配合,以雪糕为牵引,希望化掉刚才横在两人之间的症结。
  周诗禾不知道主动给他递台阶是对是错?将来他是成佛还是成魔?可刚才这一瞬,她被他说服了。于是她从心这么做了。
  对于他和余老师的关系?
  她没有再问,因为已经得到了答案。
  在他和余老师的关系中,余老师应该是主动一方。再考虑到余老师的家庭背景,真相已经跃出水面。
  至于他对自己周诗禾再次悄悄抬头望眼天上的月亮,传说里面有广寒宫,住着天界第一美女嫦娥,长年累月只有桂树和一只玉兔相伴。
  接着她的思绪蔓延:为什么嫦娥不像七仙女那样心有寄托?是因为她太美了吗?找不到那个人吗?
  回到26号小楼,李恒去书房瞅了眼,发现余老师仍沉浸于《白鹿原》的最后两章。
  他没去打搅,而是从冰箱拿出两个奶油雪糕,递一个给周诗禾,“给。”
  “谢谢。”
  看着手中的雪糕,周诗禾心情有些莫名,今晚好不容易向他变相摊牌了,结果自己反而被绕了进去。
  问题是,她找不出他的任何不是,竟然觉得他的话理所当然。
  按他的意思延伸,他不对别个女生失神,偏偏只对她,这是对她的美一种高度认可。还说真正美好的东西,只愉悦人心,并不蛊惑人。
  对此,周诗禾哭笑不得,却找不出话反驳。
  小口咬一口雪糕,周诗禾沉吟良久问:“你今晚说的话,曾对别人说过?”
  “没有。”
  李恒道:“是不是很有道理?”
  周诗禾再次咬一口雪糕边角,娴静说:“我是对你服气,思索了一路,都没从你的话中找出任何破绽。”
  李恒乐呵呵笑道:“难怪刚刚回来的路上,你一直在沉思不语。原来还是想找茬。”
  周诗禾灵巧的小嘴儿微微嘟起,忍着,忍着,后面没忍住,低头浅浅一笑。
  她眉目如画,唇若点樱,浅笑嫣然,古典之美令人心醉,不愧是复旦的大王诶。李恒视线不由自主在她身上停留几秒,稍后闭上了眼睛。
  在他闭上眼睛的那一刹那,心有所感的周诗禾缓缓抬起了头,看向了他。第一次,她如此近距离地观察他。
  他到底是佛?还是魔?
  10多分钟后,余淑恒从《白鹿原》的大结局回过神,走出了书房。
  此时李恒在眯着眼休憩、
  周诗禾则端坐在沙发上看无声电视,听到动静,她偏头喊了句:“余老师。”
  余淑恒微点头,问:“诗禾,你们散步怎么就回来了?”
  周诗禾说:“太晚了,校园没什么人。”
  余淑恒再次点头,随后在周诗禾的注视下,弯腰轻轻摇了摇了李恒肩膀,并说:“送我过去。”
  李恒睁开眼,嘟囔:“我都睡着了,老师你真狠心。”
  余淑恒不为所动,似笑非笑盯着他眼睛。
  对峙小阵,李恒站起身,率先朝楼道口走去。
  见状,余淑恒迈着优雅的步子,慢慢跟上。
  眼角余光看着两人消失在楼道口,周诗禾渐渐收回心神,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了电视上。
  来到巷子中央,见李恒掏出钥匙要开25号小楼院门,余淑恒叫住了他,糯糯地开口:“现在回去也睡不着,陪老师走走。”
  李恒转身,把左手的卡地亚手表伸到她跟前,“不是?老师,都这个点了,确定还走走?”
  视线落到他的卡地亚腕表上,余淑恒满意地伸个懒腰:“我们不走远,就到这附近转转。”
  闻言,李恒没再反对。两人肩并肩踩在青色石板路上,在踏踏的回声中朝巷子口走去。
  巷子中段,余淑恒突然感慨说:“写的真好!等结尾全部放出来后,那些人该闭嘴了。”
  那些人,指的是报纸上那些批判者。
  李恒点头又摇头,“想要真的跟《白鹿原》过不去,有的是攻击借口和理由。”
  听到这话,余淑恒横跨一步来到他跟前,附耳吐气如兰地说:“小男生,你若抱一下我,我帮你出气。”
  李恒:“.”
  他道:“老师,你最近频率有些高。”
  余淑恒斜眼远处亮着灯的26号小楼,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此时长长的巷子里,就26号小楼还亮着灯。
  李恒秒懂,无言以对。
  他又低声道:“别闹,这是公共场合。”
  余淑恒同他对视一会,随后把头枕在了他右肩膀。
  李恒犹豫一下,伸出双手搂住了她。
  余淑恒好听的声音传来:“用点力。”
  李恒抱她的双手用点力,两人贴得更紧了。
  余淑恒怂恿:“再用点力。”
  面对这个在火山与冰山之间切换自如的余老师,李恒有苦难言:“别用力了,再用点力我今晚就睡不着了。”
  感受到他的身体生了变化,余淑恒兀自微微一笑,果断离开了他怀抱。
  往前走一段,她问:“真不用老师出手?”
  李恒摇头:“不用,你要相信《白鹿原》的质量。”
  余淑恒想了想,认可这话的同时,还有些期待。
  到底是天色太晚了,两人没有去外面,只是围着庐山村绕了半圈就各自回了屋。
  有些意外,二楼灯还亮着,电视却关闭了,周姑娘也不在客厅。
  李恒望眼次卧,稍后找出换洗衣服去了淋浴间。
  这个晚上,上半夜李恒失眠了,前几次被麦穗和余老师刺激的情景历历在目,好不容易压了下去,今晚却又被余老师给刺激到了。真他娘的咧,日积月累下,他身体逐渐到了失控的边缘。
  闭上眼睛,彷佛余老师就在怀里,鼻尖彷佛闻到了她的淡淡女人香,令他难受至极。
  他现在无比怀念子衿,无比怀念肖涵,还怀念黄昭仪,怀念这三个今生跟他发生过关系的人儿。
  有那么一瞬间,他好想拿起钥匙冲去对面,祸是她惹的,让她消掉。不过这到底只是冲动想想,去碰余老师,还不如连夜去找黄昭仪更实在。
  熬到下半夜,他迷迷糊糊终于睡着了,却做了一个梦。
  梦到了一个久违的女人,她小腹位置有一颗红豆大小的黑痣,她身材高挑饱满,皮肤白里透红,很缠绵,很销魂,四肢像八爪鱼一样千回百转,哪怕只是在梦里,李恒的神经也受到了巨大的挑战,欲罢不能。
  清晨时分,他醒了,猛地睁开了眼睛。
  先是对着天板发一会呆,尔后掀开被褥一瞧,顿时郁闷不已,妈的这叫什么事啊,自己又不是没有女人,竟然守活寡!
  这一刻,李恒深深感受到了来自青春期的罪恶感,头一遭觉着资本太足他娘的也不是一件好事。
  当他换下短裤出门要去淋浴间时,旁边次卧门突然开了,周诗禾从卧室走了出来。
  骤然四目相视,接着她目光下移,瞄眼他右手捏着的青色短裤,然后默默转身,一言不发地离开了二楼,离开了26号小楼。
  李恒懵逼。
  奶奶个熊的!要不要这么凑巧的?
  好死不死地被撞了个现场,这真的是要老命了啊。
  某一瞬,他侥幸地自我安慰,也许周诗禾不会多想,只是单纯地以为自己换了短裤呢。
  可是下一秒,他鼻子嗅了嗅,一股荷尔蒙的味道直冲天灵盖,他脸色登时垮了。男性气息这么浓烈,这还怎么侥幸?
  莫不是把人家当笨蛋吧?
  也不知道这个小腹有痣的女人是谁?现实生活中真的有没有这样一个人存在?
  可惜,梦里跟人家缠斗了那么久,愣是没看清人家长相哎,李恒无比沮丧。
  早餐是李恒骑自行车跑去蓝天饭店买回来的。
  他特意观察观察周姑娘,人家貌似忘记了早上的短裤事件,像个没事人一样的和余老师有一茬没一茬聊着。
  正对面的余老师见某人时不时往周诗禾脸上瞟,中间隐晦地在桌子底下踢了李恒一下。
  李恒无语,心道老师你误会了啊,老子不是偷看周诗禾,而是在观察她。
  早饭过后,余淑恒没有耽搁,径直离开了庐山村,一是她有私人事情需要去处理,还要回趟家。二是去为专辑录制事宜做安排。
  休息一会,李恒看下时间问周诗禾:“准备好了没?我们也出发吧。”
  “好。”
  说罢,锁上门,两人一前一后朝校外走去。
  今天的风有些大,风从海面上过来,把树都吹歪了,李恒的白色衬衫被吹得鼓鼓胀胀,犹如一只河豚,他娘的走路都困难。
  担心背后的周姑娘,李恒回头一看,顿时忍不住大笑出声。
  你猜他看到了什么?
  这姑娘竟然抱着一根电线杆没动了,一脑青丝随风飞舞,正跟大风做斗争。
  李恒跑回去,在风里大声问:“怎么不走了?怕被风追跑?”
  周诗禾两弯似蹙非蹙的笼烟眉,小嘴儿蠕动一下,欲言又止地凝望着他。
  风吹得周遭声响太大,怕她听不见,李恒直接开喊:“你让我想起了一个词。”
  周诗禾没做声,静待下文。
  李恒走近一步,“弱不禁风的纸片人!你听过没有?”
  纸片人,这是孙曼宁和叶宁玩笑时给她取的外号。
  周诗禾柔弱地笑了下,显然是听过这外号。
  李恒伸出手,“来吧,再不走快晌午了,我拉你走。”
  眼神落到他右手上,想了想,周诗禾伸出手,抓住他。
  一前一后,一个用力,一个被动跟着走,可能是受彼此手心温度的影响,两人默默无声,一路没有任何交谈。
  好不容才来到校外,他四处张望一番问:“你说这是不是台风要来了?”
  周诗禾轻轻摇了摇头,“不知道,最近没看天气预报。”
  李恒松开她的手,提建议:“你这身子骨太单薄了些,以后要多锻炼身体,没事的话可以早起跟我跑跑步。”
  周诗禾沉吟片刻,嗯一声。
  好在这大风只是一阵,没过多久就变小了很多,这时公交车来了,两人赶忙上车。
  车上人比较多,几乎都坐满了,就剩最后一排有两个位置,而且还不是连着的。
  李恒指着左边位置说:“你去那坐。”
  周诗禾说好,坐了过去。她旁边是一位大妈,没有安全顾虑。
  李恒试着跟大妈沟通,跟她换个位置,大妈瞅他眼,不理睬他。没得法,只能跟两位吸烟的大爷坐一块。
  两位大爷虽然吸着烟,但眼睛却直勾勾看着周诗禾。或者说,刚才周诗禾上车的时候,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她吸引了过去。
  这场景让李恒暗暗咋舌,周姑娘魅力属实太大了啊,难怪让自己陪同去静安。
  不过有一个戴口罩的绿衣服女生例外,她更多的是在关注李恒。
  绿衣服女生的异样举止,李恒一开始没察觉到,但随着时间推移,他感受到了。
  他望过去,绿衣服女生眼神赶忙闪躲开,偏向了别处。
  而当他收回视线时,绿衣服女生的眼神慢慢悠悠转一圈回来,又悄悄停留到了他身上。
  李恒似有所感,迅猛抬头,绿衣服女生这次眼神躲闪不及,被抓了个正着。她顿了顿,眼神往上抬,不敢和他对视。
  可李恒没动,一眨不眨看着她。
  绿衣服女生眼睛忽左,又忽右,又忽左,又又忽右,最后没撤了,见他还盯着自己,她双手十个手指头无措地勾在一起,朝他一笑,笑得并不明显,但笑容羞涩感十足。
  也就在这时,公交车售票员隔空提醒绿衣服女生,“虹口到了!要下车吗?”
  绿衣服女生手指拉了拉,眼神隐晦地瞄一眼李恒,稍后做出一个决定,从兜里掏出一块钱递给售票员。意思明了,补票。
  售票员接过钱,问:“去哪?”
  绿衣服女生小声说:“徐汇。”
  真的很小声,嗡嗡地,犹如蚊子般。
  听闻,售票员找零给她,走了。
  虹口过去就是静安,在繁华地段,李恒和周诗禾一前一后相继下了车。在这个站点下车的人很多,公交车瞬间空了一大半。
  意外的,绿衣服女生也下了车,见李恒转身欲要走时,她踟蹰一阵,然后一路小跑了过来,跑到他跟前。
  李恒愣住。
  旁边的周诗禾同样愣住。
  在他的疑惑中,绿衣服女生摘下口罩,露出一张美丽的脸蛋,鼓起勇气说:“李恒,你好,能认识一下吗?”
  李恒本来不想理,但这话让他略感讶异:“你认识我?”
  绿衣服女生说:“去年10月开始,你每个月都会坐这趟车去徐汇。”
  李恒眉毛挑了一下,在老子身上装了雷达?
  绿衣服女生咬咬下嘴唇解释,“我是隔壁同济大学的,也是沪市本地人,这是第7回在公交车见到你。”
  李恒明悟,估计是偶然一次在车上碰到了,然后就悄然跟随自己到了徐汇。
  李恒好奇问:“7次,你了多少时间?”
  绿衣服脸一下子红了,慌忙又把口罩戴上,期期艾艾说:“去年10月份开始,每个周末都坐公交车。寒假除外。”
  李恒:“.”
  周诗禾:“.”
  就算是个傻子也听懂了,人家为了制造和自己偶遇的机会,每个周末都坐公交车。
  他有个疑问,既然对方知道自己名字,还守株待兔这么多回了,那应该早就知道自己是复旦大学的学生才对啊,怎么没去学校找自己?
  不过他没深问,而是随手指了指周诗禾,“这是我对象。抱歉,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话落,他伸手拉过周诗禾往前面走去。
  周诗禾看了看他侧脸,又看了看石化一般的绿衣服女生,难得地没抗拒,跟在他后面。
  走啊走,李恒嘀咕,“那女的还在没?”
  周诗禾会心一笑,“还在。”
  听到这话,李恒说:“委屈一下,帮个忙。这一看就是个难缠的人。”
  能不难缠吗?
  守株待兔快一年了,就是为了偶遇自己,他娘的这毅力非同小可啊,不敢小觑啊。要是不下一剂猛药,估计对方不会轻易放弃。
  而周诗禾无疑就是这一剂猛药。因为她足够漂亮,楚楚动人的气质更是一绝,女人见了都心疼。在他的印象中,只有宋妤能与之媲美。
  所以,他这一举动,说不定就可以让绿衣服女生死心。
  周诗禾显然也猜到了他的想法,所以安静没出声,手依旧在他手里。
  又走了一段路,他问:“现在呢,那人走了没?”
  周诗禾说:“在原地。”
  李恒问:“看着我们?”
  “嗯。”她嗯一声。
  再往前走百来米,拐个弯,这回李恒没再问,直接松开了她的手,顺道去旁边的杂货铺买两个雪糕,递一个给她,“谢谢。”
  周诗禾温和地笑了下,慢条斯理剥开雪糕外皮纸,“其实她挺漂亮的。”
  李恒没否认,还幽默地说:“那是!我李某人就这一个优点了。悄悄告诉你,不漂亮的不敢追我,敢追我的都漂亮。”
  周诗禾以前还没想过这问题,现在思忖一下,发现还真是如此。
  麦穗、余老师、肖涵,还有魏晓竹,还有那个大青衣,平素跟他玩得来的异性,几乎清一色大美女。
  而除了魏晓竹以外。其她四个女人要么是他女朋友,要么从高一开始暗恋他,要么对他动了凡心,要么爱而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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